談笑揮強敵，將軍繞指鋼。
自全惟氣節(jié)，無欲便堅剛。
虎口完三戒，人心恃一匡。
蓋棺今定論，輿櫬太心傷⑴。
⑴ 公為北方人心所歸，居平七年，各方皆思擁戴之。公不屈不撓，不為所動。公自立三戒，一，不作總統(tǒng)、總理；二，不主借外債；三，失敗不居外國，托庇租界。世所稱三不主義者此也。公在洛時，憤人欲時病貪污，而發(fā)以自戒者警人。公重信義，言行不二，一言出口，終身守之。平生三戒，沒齒弗渝。世或訛其一為不納妾，非也。公之三戒，言具宏旨，非關(guān)小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