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絲斷纏綿,意欲結(jié)交情。 春蠶易感化,絲子已復(fù)生(同上)。 我念歡的的,子行由豫情。 霧露隱芙蓉,見蓮不分明(同上)。 人生有所貴尚。出門各異情。 朱紫更相奪色。雅鄭異音聲。 好惡隨所愛憎。追舉逐聲名。 百心可事一君。巧詐寧拙誠。 白日晼晼忽西傾。 霜露慘凄涂階庭。 秋草卷葉摧枝莖。 翩翩飛蓬常獨征。 有似游子不安⑴寧⑵。 ⑴ 廣《文選》作遑。 ⑵ ○《類聚》四十二。《樂府詩集》三十二。廣《文選》十三?!对娂o(jì)》十二。 百川若鏡。天地爽且明。 云沖氣舉。盛德在素精。 庶類收成。歲功行欲寧。 浹地奉渥。罄宇承帝靈(同上)。 其音為物。登玄英。 制留循短。位濁清。 惟皇創(chuàng)則。和且平(同上)。 自君之出矣,房空帷帳輕。 思君如晝燭,懷心不見明(同上)。 自君之出矣,不分道無情。 思君若寒草,零落故心生(同上)。 自君之出矣,綠草遍階生。 思君如夜?fàn)T,垂淚著雞鳴(同上)。 熒熒帳中燭,燭滅不久停。 盛時不作樂,春花不重生。 皇道四達。禮樂成。 臨朝日舉。表時平。 甘芳既飫。醑以清。 揚休玉(樂府作王。)卮。正性情。 隆我帝載。永明明(同上)。 樂府古題序(案:丁酉。):詩訖于周,離騷訖于楚,是后詩之流為二十四名,賦、頌、銘、贊、文、誄、箴、詩、行、詠、吟、題、怨、嘆、章、篇、操、引、謠、謳、歌、曲、詞、調(diào),皆詩人六義之馀。而作者之旨,由操而下八名,皆起于郊祭、軍賓、吉兇、苦樂之際。在音聲者,因聲以度詞,審調(diào)以節(jié)唱,句度短長之?dāng)?shù),聲韻平上之差,莫不由之準(zhǔn)度。而又別其在琴瑟者為操引,采民氓者為謳謠,備曲度者,總得謂之歌曲詞調(diào),皆斯由樂以定詞,非選調(diào)以配樂也。由詩而下九名,皆屬事而作,雖題號不同,而悉謂之為詩可也。后之審樂者,往往采取其詞,度為歌曲,蓋選詞以配樂,非由樂以定詞也。而纂撰者,由詩而下十七名,盡編為樂錄、樂府等題,除鐃吹、橫吹、郊祀、清商等詞在樂志者,其馀木蘭、仲卿、四愁、七哀之輩,亦未必盡播于管弦明矣。后之文人,達樂者少,不復(fù)如是配別,但遇興紀(jì)題,往往兼以句讀短長,為歌詩之異。劉補闕之樂府,肇于漢魏。按仲尼學(xué)文王操,伯牙作流波、水仙等操,齊犢沐作雉朝飛,衛(wèi)女作思歸引,則不于漢魏而后始,亦以明矣。況自風(fēng)雅至于樂流,莫非諷興當(dāng)時之事,以貽后代之人,沿襲古題,唱和重復(fù),于文或有短長,于義咸為贅剩,尚不如寓意古題。刺美見事,猶有詩人引古以諷之義焉,曹、劉、沈、鮑之徒時得如此,亦復(fù)稀少。近代唯詩人杜甫悲陳陶、哀江頭、兵車、麗人等,凡所歌行,率皆即事名篇,無復(fù)倚傍。余少時與友人樂天、李公垂輩,謂是為當(dāng),遂不復(fù)擬賦古題。昨梁州見進士劉猛、李馀,各賦古樂府詩數(shù)十首,其中一二十章,咸有新意,余因選而和之。其有雖用古題,全無古義者。若出門行不言離別、將進酒特書列女之類是也,其或頗同古義。全創(chuàng)新詞者,則由家止述軍輸、捉捕詞先螻蟻之類是也。劉李二子方將極意于斯文,因為粗明古今歌詩同異之音焉。 當(dāng)來日大難行,前有坂,后有坑,大梁側(cè),小梁傾,兩軸相絞,兩輪相撐,大牛豎,小牛橫,烏啄牛背,足跌力獰。 當(dāng)來日大難行,太行雖險,險可使平。 輪軸自撓,牽制不停。 泥潦漸久,荊棘旋生。 行必不得,不如不行。 樂府古題序(案:丁酉。):詩訖于周,離騷訖于楚,是后詩之流為二十四名,賦、頌、銘、贊、文、誄、箴、詩、行、詠、吟、題、怨、嘆、章、篇、操、引、謠、謳、歌、曲、詞、調(diào),皆詩人六義之馀。而作者之旨,由操而下八名,皆起于郊祭、軍賓、吉兇、苦樂之際。在音聲者,因聲以度詞,審調(diào)以節(jié)唱,句度短長之?dāng)?shù),聲韻平上之差,莫不由之準(zhǔn)度。而又別其在琴瑟者為操引,采民氓者為謳謠,備曲度者,總得謂之歌曲詞調(diào),皆斯由樂以定詞,非選調(diào)以配樂也。由詩而下九名,皆屬事而作,雖題號不同,而悉謂之為詩可也。后之審樂者,往往采取其詞,度為歌曲,蓋選詞以配樂,非由樂以定詞也。而纂撰者,由詩而下十七名,盡編為樂錄、樂府等題,除鐃吹、橫吹、郊祀、清商等詞在樂志者,其馀木蘭、仲卿、四愁、七哀之輩,亦未必盡播于管弦明矣。后之文人,達樂者少,不復(fù)如是配別,但遇興紀(jì)題,往往兼以句讀短長,為歌詩之異。劉補闕之樂府,肇于漢魏。按仲尼學(xué)文王操,伯牙作流波、水仙等操,齊犢沐作雉朝飛,衛(wèi)女作思歸引,則不于漢魏而后始,亦以明矣。況自風(fēng)雅至于樂流,莫非諷興當(dāng)時之事,以貽后代之人,沿襲古題,唱和重復(fù),于文或有短長,于義咸為贅剩,尚不如寓意古題。刺美見事,猶有詩人引古以諷之義焉,曹、劉、沈、鮑之徒時得如此,亦復(fù)稀少。近代唯詩人杜甫悲陳陶、哀江頭、兵車、麗人等,凡所歌行,率皆即事名篇,無復(fù)倚傍。余少時與友人樂天、李公垂輩,謂是為當(dāng),遂不復(fù)擬賦古題。昨梁州見進士劉猛、李馀,各賦古樂府詩數(shù)十首,其中一二十章,咸有新意,余因選而和之。其有雖用古題,全無古義者。若出門行不言離別、將進酒特書列女之類是也,其或頗同古義。全創(chuàng)新詞者,則由家止述軍輸、捉捕詞先螻蟻之類是也。劉李二子方將極意于斯文,因為粗明古今歌詩同異之音焉。 年年塞下丁,長作出塞兵。 自從冒頓強,官筑遮虜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