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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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曩與澤民同業(yè)于四明丹崖史先生之門先生嘗云昔唐太史奏月中桂子落天臺后三百年當應至宋六飛南渡吾祖衍本初得紅木犀于山阿獻之高宗植復古殿前仍制詩稱賞于是史氏以丹桂別他族今典教來湘泮池上復有桂一株是天副吾愿望澤民得其意乃于此分一稚桂植書室前且曰先生之桂來自月中予之桂來自先生有所本矣因扁其書室曰分桂軒示不忘所傳也永樂癸未夏澤民由水衡官擢監(jiān)察御史暇日攜分桂軒詩卷索題予既知其由不敢以拙鈍拒遂摭其槩以塞責
粵昔丹桂生蟾宮,天香散漫飄穹窿。
世人仰望莫能折,舉頭每欲排天風。
后來仙子不自惜,呵吒銀蟾鼓云翼。
銜將桂子落天臺,要使人間共培植。
天臺一種三百年,鬼神隱護人莫傳。
史家先世積德厚,得從此地更移遷。
當時不敢自娛賞,持向金門獻君長。
龍顏一笑栽殿前,更灑宸章為優(yōu)獎。
宸章煥赫事實殊,史家桂澤當何如。
敷榮發(fā)秀異他族,流芳奕葉生名儒。
林林接踵為時起,事業(yè)功名咸足美。
邇來復有紫崖翁,碩德宏才古君子。
承恩典教來羅湘,霏霏化雨菁莪芳。
祇緣遼渺丹崖遠,心縣丹桂常徬徨。
徬徨未易乘風去,日夕行吟泮池處。
彼蒼又若陰相之,池上還存古桂樹。
色香雖匪丹崖濃,根株卻似丹崖豐。
丹崖桂澤裕厥后,泮池桂澤將誰同。
芹邊弟子商崖裔,重義崇仁心靡替。
稔知師意感師恩,爰辟書軒分此桂。
吁嗟史翁何賢哉,吁嗟傅君真奇才。
史翁之桂由祖植,傅君之桂從師來。
書軒況爾數(shù)椽小,桂樹分來相映好。
秋風吹破丹砂堆,萬斛清芬散龍腦。
傅君傅君日對茲,豈惟玩彼香色奇。
是宜篤志勵所業(yè),光前振后期如師。
清狂蹋雪尋梅叟,辛苦移家看竹友。
縱情矯物徒自疲,師友傳承事何有。
傅君傅君重勉旃,如今正是秋清天。
及時吐華著芳譽,相期史氏同綿綿。
水心大功在王室,左右馀干成夾日。
同心但有一平陽,幸挽宗祊免瓦裂(平陽謂徐忠文公子宣)
論賞超然謝殊遷,被錮怡然甘三黜。
斯人斯學真有用,豈獨文章稱卓絕。
開禧晚用詎茍同,力陳疲兵莫輕率。
浪試曾聞笑魏公,輕言幾自憐龍窟。
且營堡塢壯金湯,更緩征求到蚌鮚。
為不可勝待可勝,報讎有道戰(zhàn)有術。
固辭草詔感慨多,乃有癡人如易韨
俄而淮漢果土崩,救敗終須勞一出。
斫營小試在沿江,竟退封狐得安集。
朝局再更論再翻,營營者流妄周內。
及之由竇幸逃誅,孝友摩碑偶見脫。
改頭換面紛重來,掊擊正人咨唐突。
陋哉宋史何冥蒙,緇素糊涂不可詰。
誰人榷史洞觀火,一為前賢洗誣屈。
永嘉世嫡在君家,南塘經術紫芝筆。
但莫放言貶曾孟,斯案還須重審覈
⑴ 水心辭草詔山齋勸之蓋不知其意不欲用兵也
⑵ 許及之即由竇尚書也雷孝友玄陳自強碑見其敗而摩之斯二人者論水心耳其言寧足信乎
⑶ 水心說學多偉論但貶曾子孟子則真賢知之過矣
頌寅公詩過先生故居(癸巳) 當代 · 林英男
七言律詩
辯亡曹社夢痕賒,荊棘銅駝徹暮笳。
馬角烏頭非幻影,元蹄宋戟未沈沙。
坑灰遍地無聲處,風雨孤燈廿載家。
昔日牛衣為誰隱,忍聽袞袞說坑瓜。
注:曹社夢痕:《左傳·哀公七年》:曹人或夢眾君子立于社宮,而謀亡曹。指亡國之兆。陳詩,史家之詩,詩史也。陳公一生幾經滄桑易代,常賦『讀史早知今日事』,『世變早知原爾爾』,『使公(指蔣介石)至此早皆知』。
馬角烏頭:燕太子丹質于秦,求歸。秦王曰:烏頭白,馬生角,乃許耳。喻不可能之事。陳公于抗戰(zhàn)初期認為中國積弱,不可能戰(zhàn)勝日本,詩中常用此典喻之。故主和求偏安,以徐圖最后勝利。但陳公也反對不戰(zhàn)不和,認為一旦開戰(zhàn),必苦戰(zhàn)到底。因陳公矢言:國可亡,史不可滅。遂擱下中亞、魏晉東方史研究,專攻大唐史。嗚呼!華夏以史為宗教。國亡乎?未亡乎?史滅耶?未滅耶?難起陳公于地下,唯其遺詩可證也?!簢赇N沈史亦亡』,『興亡今古郁孤懷,一放悲歌仰天吼?!?br />金元句:陳公用宋史之金、元、宋鼎立局勢類比抗戰(zhàn)時期中國局面,俄與延安如元,汪日類金,美蔣似宋,其結果,宋先聯(lián)元滅金,后滅于元。
說坑瓜:《史記正義》引顏師古云:衛(wèi)宏《詔定古文尚書序》云:秦既焚書,恐天下不從所改更法。而諸生到者拜為郎,前后七百人。乃密種瓜于驪山陵谷中溫處,瓜實成,詔博士諸生說之。人言不同,乃令就視。為伏機,諸生賢儒皆至焉,方相難不決,因發(fā)機,從上填之以土,皆壓,終乃無聲也。
⑴ 寅公故居已抹去『對泣牛衣』劫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