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金,閔兩相之或死或竄。其禍皆由于宋相,金相之自庚申至戊辰。九年首相。實非其本意也。其間蓋嘗辭位者非一。輒被宋相以大臣同休戚之義。作道理說止之。故金相屢入而還出。閔相雖在元任。亦為宋相之主人。宋相南人之所切齒。此三人之所以一時同禍者也。此事舉世誰不知之。人心不甚相遠。金相之屢度呈辭也。想必以居寵為懼。滿盈為悶。常與諸子弟言說而憂嘆者。故今于言者之論。兩金之不覺其自當。不覺其心怒。亦事理之必然也。何者。有諸中者。必形諸外。兩金平日。必以此事有慊于心。故不覺怒之深而發(fā)之暴也。然此不思之甚也。為金臺之道。只當憫然退縮。為公論受咎。雖閔判。亦有叔父無久于相位之言。不與酬酢。只曰先人之久于相值。亦豈其本意云爾而已。則豈不有光于其先德乎。上疏呶呶。似是譏見之不足耳。可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