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林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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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簡介

補續(xù)高僧傳·習禪篇
義云禪師。福州閩清黃氏子。幼入家塾。成童入鄉(xiāng)。較穎異有聲。因讀論語中庸。有所悟入。后聞山堂淳禪師說法。遂自斷出家。遍游江湖。至吳。見鐵庵一大禪。為侍者。鐵庵重之。時佛炤倡道靈隱。師往依焉。及佛照移育王。師從其行。歷十年。為第一座。佛炤聞其說法。嘆曰。此子提唱。宛如雪堂行和尚。吾缽袋有所付矣。遂出住香山。居五年。徙臺州光孝。又徙鎮(zhèn)江甘露。會平江虎丘萬壽。皆欲延師。師聞萬壽頗廢。即欣然就之?;茨限D(zhuǎn)運使虞公儔。又以長蘆來招。師與虞公有雅。故又從之。會育王虛席。朝命師補其處。時佛炤方居東庵。父子日相從。發(fā)明臨濟正宗。學者云集。會有魔事。師即舍眾退居香山。蓋將終焉。而朝命又起師。說法凈慈。恩光赫奕。都邑聳動。一日領(lǐng)眾。持缽畿邑。是夕寺災無遺宇。比師歸。獨三門巋然在瓦礫中。師不動容曰。成壞相尋。亦豈有常。今日之壞。安知不為四眾作福之地哉。天子聞之。出內(nèi)庫金以賜。自重臣貴戚以下。傾橐輦金。惟恐居后。未期年。廣殿邃廡。崇閎杰閣。蓋愈于前日矣。于是。上為親御翰墨。書慧日閣三大字賜之。開禧二年五月。示微疾。作偈別眾而寂。壽五十八。臘三十五。住山十九載。徒輩奉全身。塔于寺之東北隅。
南宋元明禪林僧寶傳·卷六
禪師義云者。
號退谷。
福州閩清黃氏子也。
黃氏世以詩禮傳家
云有異姿。
一目數(shù)行。
然倜儻不善浮沉。
每病其宗。
不達圣原。
各執(zhí)隅說。
疑誤后學。
乃淹貫性理。
先輩重之。
時有胡嫗。
居烏石山。
年將百歲。
精術(shù)數(shù)。
眇忽不遺。
人爭謁之。
云亦詣嫗。
嫗大喜。
款留數(shù)日。
乃謂云曰。
君福人也。
當有大遇我目下即歸國有一敝裘奉贈。
聊表殷勤。
云受歸。
怪其重。
折線路。
皆珍珠碎金。
云失足嘆曰。
嗟乎七尺丈夫。
乃為胡嫗所買也。
遂沉棄其裘于江而北游。
國學群士俱出其下。
因釋中庸。
有所悟入。
裂縫掖而去。
問道于山堂淳禪師。
淳曰。
子以聰明之質(zhì)。
枉顧山野。
山野毫無所長。
試言子之見處。
為子證據(jù)。
云論靜定工夫。
娓娓千馀言。
淳曰。
子所說道理。
似不違背。
更有一問。
譬有一人。
正走后面。
百千虎狼趕來。
又有一人。
扯住要問。
靜定工夫。
若答。
它后面虎狼迫至則傷身失命。
若不答。
他則靜定工夫安在汝。
于此時。
畢竟如何施設。
云茫然。
淳公大笑而起。
云徹夜慚惶。
撫膺嘆曰。
涂路之學。
終非實著。
乃求落須發(fā)。
擇絮務以自勵。
且勇不自矜。
行腳至吳。
見鐵庵。
鐵庵與語。
大奇之。
云又辭去。
鐵庵曰。
抱道衲子。
須以己度人。
不可矯激其行。
自居清白地上。
以駭聾俗于此行去。
形卜于影。
毫不生慚。
斯可為人師范。
云書其語于襟。
遂造靈隱。
機契佛炤。
佛炤移住育王。
云為首眾。
佛炤命其秉拂。
以為宛如雪堂。
惜妙喜先師未及見也。
遂以妙喜所付袈裟披云云。
出世香山。
次繼育王。
育王以佛炤遺風規(guī)摸闊大。
歲計浩繁。
云獨以樸儉為先。
中多引去者。
宗印禪師過訪云。
奉蔬食之外。
焚爐對坐。
永宵清淡而已。
印心笑之。
間謂云曰。
冰淡家風。
千秋美典。
至若尊宿。
士夫過我。
山門禮體。
似不可簡也。
云良久謝曰。
我非不知也。
老人住世。
德尊寰宇。
歲計動滿千萬。
諸方相習成風。
非錦屏大碗。
不見客。
云嘗竊怪。
以為過當。
據(jù)蒙見如尊宿惠慈山門。
有幸住持。
則當率眾翹勤恭請。
普施法利。
此待尊宿禮體也。
至于士夫為道相訪住持。
面無謟色。
心無求事。
直辭開導。
俾貴人知有林下氣象。
其禮體也。
不亦優(yōu)乎。
否則古風淩夷。
必為明眼取笑。
印大然之。
慶元間。
詔云居凈慈。
杖履渡江。
同禪徒數(shù)十。
皆敝衣楚楚。
意貌翛然。
武林吏佐并紳士。
迎于途。
私相慰諭。
易其華服。
而尊禮如一佛出世焉。
既主凈慈。
規(guī)制畫一。
與育王時無異。
惟提唱綱宗。
以為供養(yǎng)。
其上堂曰。
奔流度刃。
疾??過風。
啐啄同時。
崖州萬里。
有的道。
如人學射。
久習則巧。
殊不知未彀以前中的早涉紆迥了也。
趙州到茱萸。
靠卻拄杖。
則且置。
只如孚上座道圣箭子折也。
作么生喝云。
若不同床睡。
安知被底穿。
又曰。
昔僧問云門。
殺父殺母。
佛前懺悔。
殺佛殺祖。
甚處懺悔。
云門曰。
露還會么斗。
轉(zhuǎn)風雷吼。
星移海岳昏。
誰知席帽下。
元是昔愁人。
開禧二年示疾。
侍僧以榻施褥云叱去之。
曰。
吾末骨立也。
安用此。
遂卓杖別眾曰。
意烏猝猝。
萬人氣索。
佛法向上。
何曾踏著。
臨行業(yè)識。
茫茫一任。
諸方卜度。
投杖斂目而寂。
贊曰。
昔高庵聞成枯木。
住金山侈甚。
嘆曰。
比丘法貴清儉。
豈宜如此。
此與后生習輕肥者何異。
得不愧古人乎。
按退谷處可為之秋。
而能簡約乃爾。
其清操真足。
龜鏡將來。

人物簡介

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生卒】:約1617—約1688 【介紹】: 明末清初山東新城人,字東癡,初名元善,字長公。明諸生。工詩。明亡后更名夜,字嵇庵。隱居東皋鄭潢河上,順治間曾南行訪林和靖故居,登嚴子陵釣臺??滴蹰g薦鴻博,不赴。有《東癡詩鈔》。
晚晴簃詩匯·卷三十三
徐夜,初名元善,字長公,更字嵇庵,又字東癡,山東新城人。諸生。有《東癡詩選》。
清詩別裁集
字東癡,山東新城人。縣學生。○《池北偶談》云:“東癡年二十九,即棄諸生,掘門土室,絕跡城市,有朱桃椎、杜子春之風?!迸e博學鴻辭,以老病辭?!鹪姼袂迨葑匀徽呓f左司,刻削者近孟東野。
徐詩·序
徐詩者,刻徐夜先生詩也。先生初名元善,字長公,慕嵇叔夜之為人,更名夜,字嵇庵,又字東癡。世為濟南新城人。曾大父守吾公準,萬歷間進士,歷官云南布政使,時稱山東四君子,公其一也。先生為從祖考功季木先生外孫,少讀書外家,湔染風氣,束發(fā)工為詩,為外祖所愛。年二十九遭世亂,母死,遂棄諸生,隱系水之東,茅屋數(shù)椽,葭墻艾席,凝塵滿座,晏如也。順治辛丑,一游錢塘,過孤山,訪林和靖故居;渡浙江,溯桐廬,登嚴先生釣臺,酹謝皋父墓,裴回賦詩而返。又十三年為康熙癸丑,赴故人之約,西游宛、鄧,歸,遂不復出。戊午、己未間,有詔旁求巖穴之士,士皆鱗集闕下。有司將以先生應詔,力以老病辭。先生少為文章,原本《史》《漢》《莊》《騷》,工于哀艷。五言詩似陶淵明,巉刻處更似孟郊。中歲以往,屏居田廬,邈與世絕,寫林水之趣,道田家之致,率皆世外語,儲、王已下不及也。癸丑春,余與先西樵、東亭兩兄過其村居,老屋三間,雨久穿漏,若將壓焉。余遺書邑令曰:「昔元道州狀舉處士張季秀,請縣官為造草舍十數(shù)間,給水田幾十畝,免其徭役,令得保遂其志,使士人識廉恥之方。又楊君謙《蘇談》記中峰和上草堂,馮海粟煉泥,趙松雪搬運,中峰涂壁,吳人至今傳為雅談。今徐先生并日而食,簟瓢屢空,所居一畝,與蓬藋鼪鼯共之。明公誠能修式廬之典,捐草堂之資,繼跡次山、海粟、松雪三君子者,亦佳話也?!菇裼质辏壬毴丈?,年且七十矣,當路益無知之者。其詩亦散佚,半飽蟲蠶。余在京師,數(shù)寄書索其稿,先生但遜謝而已。余乃就篋中所藏斷簡編綴之,共得二百馀篇,刻梓,以傳先生千載。人可傳于后者,固不在區(qū)區(qū)文字之末;而后之人或因此百篇,想見其流風馀韻,是亦知人論世之資也。先生貌癯而神清,望之如溪松露鶴,書法酷類虞永興。在里中與余兄弟尤厚善,嘗屬西樵為作傳,未果;今東亭又奄隨物化,夙昔之交,獨余在。序先生之詩,思疇日兄弟友朋游處倡酬之樂,為之泫然而流涕也。漁洋山人王士禛序。
東癡祖遺詩·緒言
嘗聞吾東癡祖遺詩多矣,然于王阮亭先生所刻二百馀篇傳世以外,其馀詩稿率多漂蕩于水,不得其傳焉。迄至民國二十三年春,吾族重修譜系,坤績等又于各處搜得東癡祖遺詩抄稿,倉卒付梓,未獲校正,諸多舛誤,不無遺憾。茲經(jīng)闔族會議,擬延當代名流詳加核閱,再付剞劂,冀免魯魚亥豕之譏耳。中華民國二十四年三月二十六日谷旦,八世孫克運、九世孫承奎、十一世孫學德謹述。
東癡祖遺詩·緒言
吾堂伯祖孝行公,原名元善,字小巒,別號東癡。
明季由入庠而食餼,中式崇禎辛丑科副榜貢。
至大清定鼎,更名夜,不欲仕進,惟與一時名公,如同邑王阮亭、王木青、畢載積、傅彤臣,淄邑高繩東、高念東,鄒邑張孟養(yǎng),歷下孫仲孺,攜酒往來,詩歌贈答而已。
凡宇內(nèi)山川盛跡,無不游覽,當時稱為高,而邑乘載其孝,入祠享祭,固其宜也。
但吾伯祖所作詩賦詞章,不下千馀篇,意在塵埋,未行表錄。
迨同邑平瀾張先生榮任江左,強吾伯祖袖稿同行,以冀刊刻梓行,傳流海內(nèi)。
詎料造物忌材,不愛播揚。
舟行至揚子江心,波浪驟起,將所載詩賦稿文掀翻江內(nèi)。
吾伯祖感憤成疾,未至江右而返。
至既沒已后,門衰族薄,書香莫繼,所遺稿文,盡弁髦棄之。
侄孫篤上念先人,下視子孫,憂憤百出,置身無地。
是余至親舊友,詩禮傳家,延門敬訪,二十年來未獲一覯。
邇于古城沈會東家,訪得吾伯祖所遺詩稿一冊。
會東即吾伯祖之外曾孫也。
則吾登門敬求,彼亦欣然樂授。
篤乃焚膏繼晷,息心抄錄。
雖云貧乏無資,不能遽為剞劂,而先人之心血,藏于笥中,傳之奕世,凡我后人,如有興者,覽手澤而頓起,瞻簡編而憤發(fā),是則余之志也夫。
乾隆十三年歲次戊辰雪月谷旦,堂侄孫篤訓薰沐敬述。
東癡祖遺詩·緒言
吾家東癡祖,方伯守吾祖曾孫也。初名元善,字長公,以廩生中式崇禎庚午科副貢。東癡祖事母至孝,兼工詩。國朝初,家遭兵變,母以烈終,東癡祖乃棄諸生,改名夜,別號東癡,隱于系水之東。東癡祖之外祖,為季木王公,故東癡祖與漁洋先生兄弟交尤厚。漁洋官京師,數(shù)以書索東癡祖詩稿,然卒不可得。漁洋乃取篋中所藏,得二百馀篇,刻梓以傳。英自幼讀刻本,流連三復,想見東癡祖之志節(jié),然每以不見遺稿為恨。丁酉年館于徐家店,春間,皮某挾一冊業(yè)來,有詩二百馀首,煤涂漫滅,而系東癡祖真筆,英即寶而藏之。冬,又于乙坦胡先生處得東癡祖遺稿一編,乃吾族祖篤訓所抄也。其小序云,昔同邑張平瀾先生將赴任江右,嘗強東癡祖袖稿同行,舟覆凈陽,詩稿遂沒于水,而藏于家者又因秋潦水發(fā),一切漂蕩。后乃于東癡祖之外曾孫古城沈會東家得此遺稿,因親隸以貽將來。英讀而嘆曰:「嗚呼!若篤訓祖者,誠可謂東癡祖之功臣矣?!鼓艘嗉睘槌洠瑥秃洗洪g所藏,共集為一編,雖家貧不能付梓,然存此亦聊可補遺也。后之閱是編者,倘亦感發(fā)興起,抑或終以付梓焉,則又英之所厚望也夫。道光十七年丁酉陽月二十三日谷旦,七世侄孫英績謹識。
徐東癡先生詩·序
余自戊戌年聽鼓杭州,日往來于西湖之上。有時邀二三知己,登孤山,謁林和靖墓,或坐放鶴亭中,流連終日。又嘗差次嚴州,過七里灘,觀嚴子陵釣臺及謝皋羽書臺,則為之低回往復,不忍遽去。若是者何也?余初入宦途,常懷退志,故深慕此三人,英聲奇節(jié)橫亙于古今天地之間,而震懾乎人之耳目。噫!此非轎情也,蓋有微意也。今觀于東癡徐先生而益信。先生生于明之季世,而入于清廷,其文章詞賦,本可以獵取功名而立致卿相,而乃望望然去之,若將浼焉者,此何為也哉?其出游也,之錢塘則但訪林和靖而已,之嚴州則但訪嚴子陵及謝皋羽而已,以外更無人焉可以寓吾之目而悅吾之心。漁洋為先生立傳,而敘其所游歷之處,亦止敘此兩事而已,以外更無他處山水可以寓于其目而悅于其心。呼嗚!此何為也哉?蓋先生心目中只有此三人,三人之外,不知尚有何許人也。昔袁簡齋以詩名海內(nèi),享山水之樂,寫林泉之趣,信可謂高且清矣。然而人或有訾之者,謂其猶不免于慕外也,猶不免于熱中也,故其詩有似乎元輕白俗,不足以訓示后人。先生則不然。先生孝友純篤,為名教中完人,一時發(fā)為詠歌而形諸簡編者,不過自鳴天籟而已。然天資明敏,實與古人吻合無間。其古體詩類陶、孟,近體詩類儲、王,哀艷動人,纏綿悱惻。又酷類《莊》《騷》,一言一動,隨時隨地,純?nèi)巫匀唬翢o矯飾。以視乎口是心非而勉強支吾者,相去何啻天淵。民國甲戌,距先生之歿將二百年矣,先生之裔孫馨山、聘之兩君,持先生詩集同來,丐余為先生作序。且曰:吾族譜功將告成,愿將吾東癡祖詩集并付剞劂,以廣流傳,是亦顯親揚名之一端也。余學殖荒落,自維何敢勝任?然細思先生之詩之工,與先生之品之高,愛其詩則愈重其品,重其品則愈愛其詩。立乎千載以下,與千載以上之人遙遙相對,林和靖、嚴子陵、謝皋羽三人也,并先生而為四矣。我幸得附驥尾而忝末議,何快如之,其又可以無言乎哉?或曰先生為明季諸生,乃心明室,始終不變,其改名為夜也,乃思明之意;別號東癡,亦向明之意。向明思明,而不能復明,故曰癡,一癡字最有味。余曾于大庭廣眾之中,與諸友之有深識者研論及此,皆以為然。民國甲戌年冬十一月朔日,同邑后學郝毓椿敬撰。
徐詩·跋
家兄司徒在京師刻東癡先生詩成,余受而讀之,不知其涕之無從也。先生為叔祖考功季木公外孫,與先君生同年,少與文玉、嫏嬛兩世父唱和齊名。晚節(jié)肥遁,有戴安道、朱桃椎之風,隱居東皋,不踐城市。賢令君如涇陽李屺瞻、井研雷笏山、鳳山昆弟,皆修式廬之敬。先生雖不為崖異,亦未嘗輒通鈴下三公,顧益重之。先君昔游吳越,強先生與俱,今卷中吊嚴子陵、林和靖、謝皋羽諸詩皆是時作也。先生詩不啻千篇,秘不示人。司徒昔官祭酒,日屢索之,卒不肯出。后往江西,渡潯陽,其稿盡沒于水,今所存才什一耳,惜哉!讀先生詩,感懷今昔所云,對此茫茫,百端交集,輒附數(shù)語于卷末。康熙戊寅,中表弟幔亭王士驪書。(錄入:顧青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