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秦武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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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 2 首
羽陽瓦出宋元祐,又六百載空傳聞。
萬有千歲羽耶棫,武公穆公說則紛。
秦王力能九鼎舉,周室地漫山川云。
力則任鄙智樗里,渭南章臺宮夾墳。
爾時度居雖壯麗,器堅制樸良辛勤。
繩痕正用斧殺擬,錫花那必胡桃紋。
六王宮殿北阪上,若仿亳社稽成群。
楚字瓦出秦地筑,卷衣舞比陽臺云。
不知量用何代尺,徑寸以四又四分。
或云陰字特奇古,今見此篆非古文。
斯之未出籀之后,權(quán)銘何假平陽斤。
張子貽我舉契字,平陽封宮說龂龂(平陽封宮舉契拓本。平陽封宮,秦武公所居。)。
武公乃在魯莊世,更上使我寤寐慇。
何以報之無舊本,前游后阮賞所欣
安得偏旁準(zhǔn)刀布,或有殘礫開耕耘。
記珠篆秋必有得,須以此事俟兩君(張瘦銅、錢獻之將自陜歸。)。
⑴ 宋游景叔嘗以歙石摹羽陽瓦為研,元阮受益亦藏羽陽千歲瓦研。
《說文》「足」、「疋」兩部首相承?!格狻瓜略疲骸缸阋病I舷箅枘c,下從止?!兜茏勇殹吩唬骸簡栺夂沃埂!还盼囊詾椤对姶篑狻纷?,亦以為『足』字?;蛟弧厚恪蛔?,一曰疋記也?!乖S君于此字,可謂翔實。自隸變后,足、疋兩形迥殊。而《管子·弟子職》篇作「問所何止」,益不可通。此拓疋字瞭然,乃確知疋字之形。且「疋」部止「??」「??」兩字,義取疏通,與「足」部八十五字從「足」為義者迥別??芍S君云「古文亦以為足字」者,明其實非「足」字,乃古文叚借也。古無四聲,「足」「疋」「胥」「所」,皆一聲之轉(zhuǎn)耳?!肚Y》雞曰「翰音」,雉曰「疏趾」。雉飛三丈,雞飛不能三丈。飛高者見其趾。此器三趾卓立,亦可謂之疏趾。疏趾,即疋之本義矣。「疋」與「疏」同音同義而別用,「胥」「所」又別為用。古文字少,意在以簡御繁,故叚借特多。然一字?jǐn)?shù)叚,如「疋」字者,于部首中尤為廑見?!洞笱拧贰秆拧棺郑緟B短尾之「雅」,又假象腓腸從止之「疋」,至今「雅」「疋」并行,竟無正字。《周禮》:「笙師舂牘應(yīng)雅。」《樂記》:「訊疾以雅。」雅本樂器,所以節(jié)舞。叚為「雅頌」字,此義不見于《說文》,可想見古人作字,其難其慎,而孳乳浸多,不料后來如此之支蔓無窮也。然則「疋」之為用何廣乎?據(jù)厲樊榭、翁覃溪、汪容甫所考證,此器曾在馬半槎處,后歸巴予籍,最后又歸吾友程木庵。六舟上人客木庵家,為釐定金石文字,因此鐙款識字多難辨,為剔清精拓。道光戊戌,寄拓本至都。余用厲樊榭原韻作詩三篇。后木庵之子守恭執(zhí)摯門下,曾為題所藏彝器拓本,有云:「卻笑木庵心似木,閒中雕盡古來蟲?!箷r余年方壯盛,海內(nèi)稽經(jīng)諏古之儒,罔不諧際。摩挲金石,攄發(fā)詩文,幾于無日無之。廿馀年來,軍興不息,東南文獻,凋秏特甚,故人宿草,彝器晨星。余亦年逾古稀,老與病俱,后生輩有持古匫求為題記者,視為過眼煙云而已。今春至吳門,余病少瘥,漸有吟事。養(yǎng)閒主人出此拓屬題,知是器又從木庵歸鴛湖范稚禾,今自范氏歸草堂。時賢題詠甚盛,余乃就「足」「疋」二字義演成一篇,以補三十年前罅漏,且亦翁、汪及今日諸君所未經(jīng)道及也。時同治庚午立夏后三日,對雨并識于金獅橋巷寓齋。
我昔疊和樊榭詩,為竟寧鐙費煤麝。
剩稿拋殘三十年,夜雨吳船續(xù)佳話。
翁汪緒論在鉛槧,皆與吾言有針芥。
剔鐙休笑六舟癡,墨拓鮮明良一快。
咫義重拈足與疋,洨長于斯見爐鞴。
因思六書形聲道蓺賅,倉籀幸未隨嬴灰。
蒙于古文有深耆,曾考秦鐘與吳罍(昔讀《積古齋款識》,謂「周公??鐘」?!钢芄姟鼓?span id="kkze5ll" class='peopleLink highlighted2' onclick='ShowAuthorProfile("1618", "poem_sentence_6_1331783", "秦武公")'>秦武公德公之器,「秦」誤為「周」也。「夜雨罍」乃楚莊王所鑄「吳罍」。儀徵師見之曰:「此吾諍友也。恨易疇、未谷不及見矣?!梗?/span>。
側(cè)聞草堂富彝器,燹馀收拾從蒿萊。
何時許我遍捫叩,詳辨亥豕分箕荄。
今宵且喜識一字,豈厭推敲細(xì)瑣如重儓。